在悲伤和虚无之间,我选择虚无。 谈情说爱,恋人絮语,调皮且任性。在亲吻的边缘,时间也是空虚的,恋人的爱腻像爱丽丝梦游仙境一般,虚幻而脱离实际,生活的本质是求爱时的漫不经心,响亮的巴掌和无处安放的手,无尽的虚无、无尽的缥缈。无动于衷的人、麻木不仁的人,对爱情和未来都是不屑一顾。随性的表演配合肆意的跳接,碰撞上调皮的蓝调爵士,呈现的是诞生于偶然的美学,结尾的环绕长镜头就像是轮回不到终点的圆圈。当丽夏躺在床上读福克纳的《野棕榈》问“between grief and nothing,I will take grief”时,戈达尔用米歇尔的嘴选择了虚无的空白。游荡着,即使死亡,也是充满好笑的心酸。